“到时候,就是织造局或者徐家主,与漕帮去协商了。”
甄应嘉摇头道:“太难,我们要的田,若是毒了鸭子,那些鸭子散养在田中,岂不是田中水里也要有了毒,如何种桑树?”
“而且,漕帮虽然是个没多少年头的小义社,可背靠的是沧州,是安京侯,谁也不好与他们理论。”
孙逸才愕然,“难道安京侯要来苏州了,漕帮正是在为其铺路?”
甄应嘉颔首,“极有可能。”
徐耀祖根本放不下这口气,将茶水端起又放下,嗔怒道:“那该怎么办?我徐家攒下的粮食如今都已经到了,只等着买田了。若是没田可买,这么多粮食全烂在我徐家不成?”
孙逸才又道:“不然,徐家主将这粮食卖了出手,多少挽回些损失。”
徐耀祖愤愤道:“我们是来改桑田的,不是来倒腾粮食的!沧州那几个倒腾粮食的还不够惨吗?你想安京侯一来就盯上我徐家不成?”
甄应嘉叹道:“如今只能抬高些价格,买田了。漕帮一己之力转移不来那么多粮食,如今城中受灾甚广,能受他们接济的也就是三成。”
“三成就是五十万石粮食,如何拿的出更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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