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也是稀罕的厉害,便挽起了香菱的手。
“可怜的娃娃,这些年不知在外吃了多少苦头,且随我进门,用些好的,吃些好的,你且放心在府上住着,往后再无人会苛待了你去。”
妇人太过热情,香菱却还不忘岳凌,因由问道:“那我相公?”
妇人看了岳凌一眼,反而没几分好面色,“他自有人招待,不是你操心的事了,走先跟我回房,莫要待在这下人往来的外帏里。”
香菱见岳凌又点了点头,便就随着妇人和娘亲先走了。
未及,又有几个膀大腰粗的护院入门来,与岳凌道:“家主在堂上设茶,请阁下与我们走一遭。”
岳凌颔首,“带路吧。”
常言道,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。
可岳凌这遭眼见了,好似也并不是完全实。
沈家的待客之道没有问题,但是总隐隐约约让岳凌感受些许不同来,就比如说一个耕读之家,护院是有些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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