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两人就撞见了一伙人,身着沈家护院的制式衣装,正在河畔边梳洗闲聊。
“宋二哥,你也是个点子背的。怎得一出手就撞到冷面郎君,真是晦气。不但银子没捞到,还白挨了一顿好打。”
“就那两下子留下的淤伤,够你养好一阵子的了。”
被人称呼宋二郎的汉子,此刻也是疼得咬牙,冰冷的溪水淋在脸上,才堪堪好过了些。
那拳脚的轻重打在他身上,他最知道厉害。
何止是要养一阵子,如今他甚至行动都有些不便,手脚都使不上多少力气。
若不是昨日痛饮,宿醉一晚,还真不知道夜里怎么睡得下。
“龟儿子,就别在这说风凉话了。要不是沈家的那个狗东西,我能有今日的祸事?”
“该再打他出一顿气的好。”
旁人又劝说道:“别了,咱们再怎么说如今也是吃着人家的粮食,不给那小子面子,沈逸书的面子总要给几分,需得过得去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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