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凌叹道:“有一位先贤曾说,如果有一成的利润,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;有两成的利润,资本就活跃起来;有五成的利润,资本就铤而走险;为了十成的利润,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;有三倍的利润,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,甚至冒绞首的危险。”
“这个资本,就是那些作奸犯科的人,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香菱苦着脸色,若是她的姨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,岂不是还要连累她的娘亲?
但如果真的如岳凌所说,那恐怕苏州城数以十万计的百姓,都要因此受灾了。
香菱苦恼道:“既然相公猜到了,要不要派人手时刻去护着堤坝?防止真的有人作乱?”
岳凌无奈摇头,“如何能算中有心作乱的人。苏州各处堤坝连绵数十里,当不是人力能看护的过来的。”
“可,可若是真的将田毁了,那怎么办?”
岳凌叹了口气,“我的任命如今还没到苏州,便是我现在亮明身份,阻止事情发生,他们也会不顾一切将我杀了的,再随意安排个倭寇死囚来脱身。因为在旨意之上,我并不在苏州。”
“他们就是料定了我来不及做事,所以赶着汛期之间,一锤定音。”
香菱越听越急,她历经的苦难就不少了,也难以正眼去看别人遭受苦难,甚至是有她的亲眷在其中作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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