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玉完全没跟邢岫烟斗嘴的心思,往靠椅里一躺,叹道:“你就在我身边是个伶牙俐齿的,当着侯爷的面,又不敢说几句话了。”
邢岫烟撅了噘嘴,不服气妙玉的话,却也没多解释。
毕竟她是从来没见过大官的,更何况是安京侯这种名动朝野的人物,一介女流怎会不拘谨。
“还说我呢,你又比我好多少?对侯爷言听计从的,倒是比你师父的话还中听。”
邢岫烟轻乜了一眼,话锋一转,又道:“话说,旧时你说,若是有人能为你爹爹洗脱冤屈,你愿意以身相许,这话还作不作数了?”
听闻此言,妙玉脸色微红,忙正襟危坐,手拨起念珠来,单手抬起,“阿弥陀佛,出家人不贪恋红尘,情爱与我何干?施主慎言。”
邢岫烟反唇相讥,“出家人还不打妄语呢。”
妙玉充耳不闻,口唇翕动,似是已经念起了清心诀。
邢岫烟也不知妙玉是怎么回事,明明修的是佛法,却偏爱老庄,对于道家之事也有涉猎,真是不知为何有她这么自相矛盾的人。
“念清心诀好,道家入世可以成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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