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姑庵门前,荆条丛生,更给人一种少了香火的感觉。
钱仕渊道:“我对京城的事不甚熟悉,这尼姑庵有什么故事吗?”
甄应嘉也只去过几回京城,虽然去西山上烧香拜佛过,但也是去铁槛寺,对这水月庵也不了解。
两人不由得都望向了赵德庸。
赵德庸又坦然开口道:“荆条只长在荒凉处,水月庵在京城西山郊外,那里树荫密布,杨柳依依,根本不会长出荆条来。”
“那这荆条就是意有所指了?”
两人又借此思虑起来,钱仕渊脑中灵光一闪,顿时心喜道:“庵,荆,合起来岂不是‘安京’的意思,要说安京,此时名动天下的只有安京侯一人,所以两物的含义是安京侯要来严查?”
赵德庸手上捏了把盐粒,细细搓了下,还在舌尖尝了尝,“这盐是长芦盐,应当没错了。”
解密的心喜一闪而逝,钱仕渊和甄应嘉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融了,而后慢慢变得错愕,双眼都瞪大了。
“什么?安京侯要来江浙?他不是才在沧州搅风搅雨,砍了一批人吗?”
第16章风波渐起,香菱的主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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