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完甄应嘉,钱仕渊又向上看了眼丞相赵德庸,见其微微颔首,便也不再说话,心安理得的歪了歪身子,等在靠椅里。
见他们气定神闲,甄应嘉气急反笑,“好,不急好,交不齐银子,我便只有给陛下上书,说些实话了。”
适时,赵德庸终于瓮声开口,“两位都是我大昌朝的忠臣,何必吵来吵去?总归是银子的事,江浙之地还能缺了银子吗?让下面的人勒紧些腰带,便也差不多了。”
甄应嘉也不与其争辩,左右他是个往回赚银子的,没货又不是他的责任。
“今日,赵相唤甄某来此,是有何事?”
赵德庸徐徐道:“等消息。”
“消息?”
钱仕渊接口道:“是京城里的消息。朱知府死前,不知留了什么后手,送去了京城一幅图,陛下已经知道江浙改稻为桑不利的事了,该有安排了。”
“这等事,你们还瞒着我?”
“非是要瞒你,只是说了一时也无益,且看看京城里传回的是什么消息吧。”
不久后,便有下人往堂上送了两物,就摆在了赵德庸面前的案牍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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