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面上皆是一惊,他们是熟稔官场之道的,隆祐帝才开了个头,后面的话,定然更令人震撼。
隆祐帝面上却是坦然,还将夏守忠留在案上的茶盏拾了起来,浅啜了口,润润喉。
“沧州五年受灾,都能在官商勾结之下,积攒如此巨量的财富,你们说,这里面有多少该是朕的钱?”
“两淮的盐政,收税受阻,私盐泛滥。闽浙的海上,走私成风,你们再说,有多少是朕的钱?”
“不是朕弄不清楚钱都进谁的口袋了,只是因为许多人劳苦功高,朕也不想做得太难堪了,但总不能让朕难堪吧?让朕在内帑贴银子花?”
隆祐帝的话似绵里藏针,扎得大臣如芒在背,坐立难安。
隆祐帝是有心厘清税政,按照岳凌所说一杆子全收了白银,账目清晰。
可如今还是难以推行下去,是需要循序渐进的,而沧州的变化,隆祐帝在时时关注着。
也算是新政的试点之地,若是岳凌做得好了,他也更有几分底气。
“好了,朕也不再说此事。你们呢,本身也有出自江浙的官员,在当地的威望也低不了,朕只是给你们提个醒,别架在这个位置上,做些让朕不喜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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