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二,我要隐匿行踪,先去探察,得需陛下配合我演一出戏。我若是大张旗鼓的去了,想必遗留的任何线索,也被他们清扫一空了。”
夏守忠颔首,“侯爷肺腑之言,自该如此。苏州到京城两千里之遥,图的事定然还没传回去。若是侯爷此时动身前往,或许还能查到些遗留的线索。但这戏,要如何来演?”
岳凌道:“此事不难,我在沧州最后交代些差事。让南皮县令接管沧州知府,再在沧州增设盐运使掌管长芦盐场,今日就当陛下传我回京述职,讲新政得失。而后再大张旗鼓的将我任去江浙,督查改稻为桑一事。”
“如此行事,此事便了。”
夏守忠应道:“那好,我先起身往京城说明情况,再做准备,侯爷可着手沧州的事。”
说着,夏守忠就要离去。
岳凌又将其拦下来,“公公莫急,伱来我这坐了一会儿,又火急火燎的去了,倒显得不自然了。如今沧州也有不少江浙的商人在活动,也保不准是他们的眼线呢。”
“就说这漕运会馆,他们学得最是起劲。”
一念起此事来,岳凌就有些生笑。
漕运会馆起初是为了帮助落难的漕工,有个临时庇佑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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