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这码头,都大了好几号,更别提从船上就能眺望到的坊市,砖石铺设过的通路一眼望不见边际,似是直通向城内的。
“船家,这是哪啊?”
“这是哪?你船票到哪就是哪啊,撞客了不成?快下船,我们还得赶着去漕运会馆歇息呢。”
“漕运会馆,又是什么东西?”
侯应遴茫然无措的被人群推着走,直到出了码头,来到坊市的大街上,他的脑中仍是一片恍惚,还没清醒过来。
家乡故土,今时今日竟如此陌生。
他记忆中,出码头到城内的距离,这路程是飞沙遍天,两边都是水淹的荒田。
而今日,两边尽是屋舍,眺望远处,稻田连畴接陇,往来尽是劳作者。
“客官,可是初到沧州?用不用小的给帮你指个路?”
斜角里钻出一少年来,着了一身粗布麻衣,虽然衣服是补丁摞着补丁,但洗得涓白,倒也有几分干净,不惹人讨厌,面上则是笑嘻嘻的讨好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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