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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爷怎想到诈他的,这下可好,省去了大把力气去查,他自己就将罪名说的差不多了。”
走在廊道中,贾芸又在岳凌身边虚心请教着。
对于自己人,岳凌也不藏私,推心置腹道:“那还得从咱们在沧州的布置说起,这些家商贾没避开坑,同样,黄家也没避开。”
“但绝大部分商贾都因此家破人亡,黄家吃下这亏,如今却还在运转,是为什么?”
贾芸回道:“因为黄家的积蓄更足?”
岳凌微微点头,又摇头,“但他们家在沧州城发家的年头可不长,不凭借着来路不清不楚的进项,怎能迅速积累起比本地商贾更多的财富。”
“吉庆一心求财,而钱最好赚的就是钱生钱,也就是放印子钱。只堆在自己手里,反而没什么用。”
“十万二十万,都达不到他的目的。放在黄家的银庄,流转起来,分得几分利,眼下是最好的法子。双方的合作也能因此更加稳固。”
“黄家的现银储备,应当远比我们想得要多。不过这也刚好,若是少了,如何让我提起兴致呢?”
如今仓中早就不缺那一点蝇头小利了,黄家如果真是个庞然大物,反而更衬岳凌的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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