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什么饵料,钓不出你心中的大鱼。如今只能是浪费粮食罢了,不如给我个痛快。”
“城中如今的粮食应该不足了吧?”
吉庆抖开披散的头发,露出一双灰蒙蒙的眼睛来,直视着岳凌,心底又有几分小得意。
他全无悔改之意,甚至为岳凌的如今处境幸灾乐祸起来。
在他眼里,连日来供给的饭食,都是汤水渐多,不见多少粟米,岂不正是城中缺米的证据?
“处处树敌的沧州城,他如何平抑物价呀,这又不是京城。”
吉庆心中这样想着,那一份心思也正从瞳孔中发散出来,岳凌见了只当他可悲。
“你确实不是什么晋商豪族的嫡系子弟,或者说连旁系都算不上,能打拼到今日的位置,也就是扯虎皮大旗罢了。但越是这种人,越想证明,他不比别人差,不会比嫡脉的子弟差,越会不择手段。”
“你在沧州城做了这么多年,会只有两,三万两赃款?上面没人,你自不会去孝敬谁了,或者说,你将其余的银子存在哪里了呢?”
吉庆眼中的惊愕一闪而过,片刻之后又恢复平静,道:“在侯爷眼里,两三万两也不算多吗?”
岳凌不予理睬,与身后的贾芸示意之后,便有狱卒端着好酒好菜走了进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