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有劳了。”
薛宝钗复又行了一礼,与岳凌和林黛玉,而后便返回轿中。
登上了轿,薛宝钗总算能彻彻底底的放下心来,用香菱递来的茶水润了润唇,缓缓吐出口气。
方才跟在薛宝钗身后,在风中听得只言片语的莺儿,却不禁叹了口气。
薛宝钗笑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昨日输给同喜同贵铜板了?”
莺儿摇头道:“不是我输了,是姑娘输了。”
薛宝钗一怔,而后紧咬牙关,笑不露齿,问道:“输了?薛家将来有那般好的前景,输在哪里了?难道能和城中的那些商贾一般,家破人亡?”
莺儿叹着气,慢条斯理的讲道:“姑娘何必自欺欺人?姑娘的心思难道真的在薛家不成?我自幼便同姑娘在一处,十年了,还能不了解姑娘的心思?”
“姑娘只是想挣脱束缚罢了,薛家大小姐只是个身份,姑娘要的是能够随心所欲的本钱,换句话说,能不被他人左右的本钱,譬如太太要促成姑娘和荣国府上公子的婚事,姑娘能否决。”
“所以姑娘便急于在侯爷面前展示自己,搏得些许认可与好感,这不但是薛家的转机,也是姑娘的转机。可那个林家的姑娘就完全不用呀,便能集侯爷的宠爱于一身,姑娘不还是输了?”
“前不久听同喜同贵说,太太在房里念叨,姑娘有金锁,荣国府上二房公子贾宝玉衔玉而诞,正是金玉良缘。姑娘是知道了这回事,所以受了不小的刺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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