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宝丫头也不知犯得是什么病,整整就似是变了个人,往后再不能让她随便出去了。便是再精明的女子,也会被男人骗。待她这次赌输了,我便叫她以后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里,事事皆听我的。”
“我才是她的娘亲,难道我还会害她不成?”
“一个侯爷,再大大不过国公府去,为他做事薛家能捞到什么好处不成?定是那侯爷与宝丫头许诺了什么好处,让宝丫头以为薛家还能再进一步,这才对那侯爷言听计从。”
“一个武官出身的侯爷,能懂什么经济之道?银子要是那么好赚,他自己为何不赚,单留给薛家来赚?这能安了好心?”
“我吃过的盐自比她吃过的饭还多,竟还嫌我的眼界太短浅。”
薛姨妈是不想还好,越想越气,眉间的褶皱愈发深了。
“同贵,你可知道最近宝丫头在干什么呢?”
一个衣着朴素的小丫鬟上前来,与薛姨妈行礼回道:“近两日姑娘都没出门,只是和外面有书信来往。”
薛姨妈偏偏头,“书信来往?”
“嗯,是和丰字号各地的掌柜,还有府衙。”
薛姨妈暗叹了口气道:“哎,看来这一次薛家要亏个狠的了,同贵你去个信与金陵的掌柜,让他多储备些现银,以防万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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