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孙逸才,甄应嘉,徐耀祖揣度他的意思,更是为了眼前的利益而私自动手,要将事情都推到了前任知府朱怀凛的身上。
就是这样一桩事,被岳凌抓住了把柄,再也无法挽回,让原本没有纰漏的计划,变得千疮百孔,满目疮痍。
可时至今日,还能怎样做呢?
“一着不慎,满盘皆输;一人不端,诸事皆毁。”
赵德庸徐徐吐出了这一句,又慨叹道:“全都寄希望于浪人的事能成了,只要能交割十万匹丝绸,这便是百万两银子,隆祐帝一定能明白这价值所在。”
赵德庸自言自语,旁人并听不清楚,此刻的他也没了更好的办法,更没有退路了。
古井无波的面容之下,其实是心急智昏,开口吩咐下人道:“去将那浪人再找来,问一问,什么时候能够达成这笔交易,我已经向陛下禀报这件事了,待陛下首肯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”
只要他的信,能够早岳凌的判词入京,他就还有一线生机,赵德庸是如此认为。
听得了吩咐,管家才颤颤巍巍的回道:“老爷,前几日有个浪人来,问了却不是之前做生意的那些,但那个时候老爷患病谢绝一切外客,便没放他进来,这是不是有蹊跷?”
“不是之前的人?”
赵德庸眉头微皱,出于本能的感觉到其中或有些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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