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朝中广开言路,陛下纳百家之言,不少有责问之说,陛下可曾因此治他人之罪?”
“陛下在身体力行的做这件事,你们却还在做枉食君禄的国朝虫蠹,今日竟还在堂上大言炎炎,狺狺狂吠,是谁人给你们的勇气?”
“是赵德庸还是安景钟?”
在偏头看向一旁记录的刀笔吏,岳凌洪声道:“记,将我的话也记录在案,一字不漏!”
徐耀祖惊得瞪大了眼睛,没想到岳凌竟然这么胆大妄为,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口,顿时哑口无言,垂下了高傲的头颅,信念被全部击碎。
岳凌环视周遭,又慢慢走上了石阶,再坐回原位。
“是非公断,自有后人评说。而今日,我们只需凭借律法行事,不违本心,不违百姓,不违陛下信任。”
“此案事实已明,证据确凿,依律定罪,以正国法。供词尽数封存,递交入京,等候陛下决断!”
岳凌挥袍离去,王宪之,陈矩,苏墨筠也尽数离去。
堂上之人,各个如丧考妣,彻底被岳凌镇住了,等待他们的也只有抄家流放,甚至杀头的罪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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