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洪顿时转好了脸色,别的都是虚的,只有银子是真的,便是世袭官职,一年也领不了多少俸禄,有油水的事自然是好事。
点了点银票,王洪笑道:“客气了,说到底我这个身份再往上也走不动了,四王八公家中子弟,还不知有多少在外面排队呢。”
“你这事情也没个起色,就收了银票,反而让哥哥手短了。且说说,你下一步想怎么做,哥哥给你拿个主意?”
男子颔首,“我也正是这个意思。本来说好是要和徐家做生意的,谁知我这次到了苏州,徐家已经没了。再去打听织造局,织造局竟然也没了。后来才知道,原来是那个安京侯来到苏州主事了。”
“这,但凡是什么大生意惊动了他,都得经过他的点头吧?我让兄长去问问,也就是探探他的口风。”
王洪摇头道:“若是你想走安京侯的路子,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男子也是叹气,“兄长有兄长的难处,弟弟也有弟弟的难处。绫罗绸缎做工精细,质地柔顺,富贵人家之好,如今我国朝局也安稳了,却也仿不出这奢物来。越是稀少的物事,价格就越高,国主就看重了这个,想要做一笔大生意。”
“兄长有所不知,这一匹绸缎在咱们本地贩卖,或许一匹都卖不上二两银子。我在织造局打听了,他们卖给西洋商人是十五两银子一匹,但其实这个价格也低了,在我们国内卖,就算是五十两一匹都有人买。”
王洪倒吸了口凉气,“这当中竟然有这么大的利?”
男子颔首,“正是,如若不然弟弟何苦漂洋过海的来做事?”
王洪听罢,也以为这等利润是值得来冒一冒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