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事当然都知道了,我要说的是内情,我三叔公家的堂弟的姐夫的邻居的连襟,去了那沧浪雅会,他亲眼看见了,乘船来的那个安京侯是安京侯寻人假扮的,而真正的安京侯已经在苏州一个多月了。”
听得此言,众人倒吸了口凉气,“竟然还有这等事?那此前的赈灾?”
“对,都是安京侯的手笔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当是被这个消息唬了一跳。
见到众人吃惊的表情,放出消息的人,心满意足,十分舒畅,似是比暖茶入腹还舒服,实在是装了好大一个逼。
而后,他还继续道:“别说这个,我还知道更隐秘的消息。”
手指敲着桌案,摆出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,周遭人立即会意,有这话听当然得有茶孝敬。
“掌柜的,再来一壶茶,要上好的龙井,再来两碟小食。”
“得嘞,您稍等。”
周遭的人尽皆凑了过来,听着那人继续侃大山道:“我二叔公家的表嫂的相好的小叔子,在衙门里当差,昨日才见到府丞大人,失魂落魄的从衙门里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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