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何事只要能统一口径,都没有办不成的,他们便想借此以河堤失修为名,淹田改桑,可谁知又有个漕帮协助赈灾,出来搅局,大义上就占理,还没办法管他们。”
“改稻为桑推不下去,如今安京侯又到了苏州查证,他们危在旦夕啊。”
安景钟看着这个多年的弟子,皱眉问道:“他们远离朝堂看不明白,难道你也看不明白?陛下和先帝不一样,陛下有他的做事标准,他要是的清正能臣。”
“已经不是先朝只求成效的时候了,便是结局是好,将来翻起案卷,谁能善终?”
“这……”赵公瑾一时语塞,不知该如何是好,重复道:“新党主持清查土地,在朝中内外得罪了不少的人,若是此刻我们做成了改稻为桑,那将会有大批的人都转而支持我们。”
“江浙是我们经营了几代人的老家,这不能丢啊老师。”
安景钟瞪眼道:“你知道毁堤淹田的事?”
赵公瑾颔首,如实道:“知道。”
“蠢材!”安景钟忽得怒道:“从眼下开始,你就不知了,明白吗?”
赵公瑾愕然的望向安景钟,“老师,那他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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