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。”
赵德庸徐徐吐出了一个字,“等京城里左相的回信,再决定怎么做。”
下人叩头道:“老爷,沧浪雅集的事,如今已经传扬出来了,杭州城里都知道里面生了变故。今日已经有许多家登门拜见了,不知老爷是见与不见?”
赵德庸脱掉了自己穿着的官服顶戴,视若珍宝一般折叠放在锦盘中。
而后稳稳迈了几步回到了内房,只口中说道:“说我病了,见不得外客。”
……
“莺儿,你羞不羞呀,多大的人了还能尿床?”
“姑娘,这不能怪我啊,都怪香菱。”
“怪香菱什么?又不是她尿的。”
“就怪她,反正就怪她,不是她我也不能做那样的梦……”
“什么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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