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宝钗也是皱眉起身,一甩衣袖道:“我已经答应安京侯了,薛家也先不入京,帮着安京侯在沧州城里赈灾,稳住局面。”
“若是娘亲想接哥哥回来,那便自己去寻吧。”
薛姨妈被气得身子颤抖,倒进靠椅里,望着薛宝钗道:“怎得出去了一遭,就和变了个人一样?安京侯到底是个什么人物,能让你事事都依了他?”
“难不成,你是想以薛家做了你的嫁妆,攀上那侯爷的高枝?我告诉你,没门!别看你现在担着薛家上下不少事,这薛家的东西,都是你哥哥的,至于你自有你的一份嫁妆!”
薛姨妈情绪激动,说出的话也愈发难听了,将薛宝钗也气得不轻。
深深捱下一口气,薛宝钗又道:“娘亲如今是关心则乱,不如安定下来好好想想,我说的有没有道理。至于以薛家为嫁妆就更为可笑了,他安京侯是什么人物,娘亲不晓得自可去打听一下。”
“便是整个薛家拿过来,都根本不入人家的眼。安京侯说了,我薛家随着他做事,自然不会亏待了去,小赚些银两不成问题。”
“娘亲就别在这添乱了,好好歇息几日。待城里的事安定下来,我们再入京不迟。”
说罢,薛宝钗便携一旁缩着脖子的莺儿,香菱出了门,去了隔壁的房间。
只留薛姨妈在房里,长长喘着粗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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