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朴大人,十里巷这条死胡同,倒数第三间房,是不是你们狼狈为奸之地?十里巷的那间酒楼,是不是有你这知府在背后撑腰?”
“再说这云行镖局,是不是成了你与幕后黑手的替罪羊?”
朴正挣扎着,与岳凌道:“大人,他这也是空口白牙,这是在污蔑本官啊。拿不出人证物证,只能定本官一个失察之罪,怎能认定本官与那贼人同流合污?”
岳凌笑着道:“朴大人,你离本官这么近,是觉得本官闻不见你身上的酒气吗?”
“你这官袍之下的内衬,衣襟褶皱,还蹭了少许胭脂,是当本官瞎吗?”
岳凌一把将朴正从地上扯了起来,“你不会想说,自己生来节俭素朴,饮酒作宴以后舍不得换衣服吧?”
“昨夜去酒楼吃酒顽乐,欢不欢快?是不是以为,将事情交代给通判,就万事大吉了?”
“人证物证是吧,本官还有戏给你看呢,别急。”
岳凌再招了招手,一个妙龄少女登上堂内来,先与岳凌福了一礼,深吸口气,道:“民女来自金陵薛家,前不久兄长在城中吃酒,而后被官兵误捉了去。若想保释出狱,便需至少三千斤粮食,要粮食而不要银子,除了应付即将到来的钦差大人,民女也不知会有何用了。”
“城中的粥棚篷布已烂,案板上落满了灰尘,知府大人倒不像是劫富济贫的人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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