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凌又道:“康王之乱,里通外国,你是亲历者。既然你们府上的老祖宗不承认,那你认不认呢?”
贾母瞪了瞪眼睛,本要要挟几句,却见贾赦双腿一软,直接跪倒在地,“认,我们认了。定国公,看在迎春、探春、惜春的面子上,为我们贾家美言几句吧。陛下曾说过了,不再追究康王谋反时的过错了……”
岳凌瞥了眼贾家的女孩子们,都像是她们自己做错事了一眼,缓缓垂下了头。
更可悲的是,事到如今了,贾赦想的还是将她们当做交易的砝码,她们又有几两重呢?
冷笑一声,岳凌再回到了众女面前,将印章丢在了王子腾手上,“收着吧,要给检举自家过失的贾家姑娘们记上一功。甄家抄家时,可不少有与贾府往来的书信,到时候用这私章比对就是了。”
贾母以私章代行夫权,本就是逾礼之事,若要举不法之事,更是要罪加一等。
至于甄家的伪信,其上没有往来留章,便也显然是捏造的证据,贾母的所图栽赃陷害给二房的诡计,便不攻自破了。
林黛玉还没明白,又问道:“岳大哥,我们可是在荣国府都寻上一日了,才从仅存的蛛丝马迹上,寻到了这物件的线索,你又是从哪里寻来的?”
岳凌又抬手揉了揉林黛玉的脑袋,看着一脸不肯屈服的贾母,也觉得应当让她做个明白鬼。
“我是听贾府的下人说,如今她在佛堂居住,便径直去的佛堂。然而在我搜查整间屋子的时候,却发觉了佛像背后却有裂痕。佛像有裂,难压因果。”
“便是佛祖都无法承受她犯下的滔天罪行,致使这罪孽之物裂开佛祖金身。她竟然还不知自己的罪孽有多深重,还心安理得的继续掌控着荣国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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