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贾元春便缓缓闭上了眼,“劳烦师傅为我剃度。”
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,孝之始也。
头发被人们看得极重,更何况是宫中的妃嫔了。
只是贾元春已决心如此,减去三千烦恼丝,和贾母以及偌大贾府做个了断。
妙玉微微讶然,毕竟她都只是带发修行,贵妃省亲当晚却要剃度出家,是多么一件荒谬的事。
抱琴愣了半响,待回过神来,便是跪地痛哭,哀求贾元春不要做傻事。
可贾元春心意已决,紧紧闭着眼,只能看见眉间紧锁,对于抱琴的哭声更是无动于衷了。
妙玉犹豫片刻,再确认道:“娘娘,您可是决心踏入空门?既有今日剃度,便再无悔改之时了。”
“劳烦师傅……”
妙玉取来随身的佛龛,供奉起香坛,简单行过法事后,才取出一旁剃发刀。
正要操刀之时,却是抱琴拦住了她的手臂,“施主,你这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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