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王子腾举棋不定的时候,堂前又走进来两人。
邢岫烟推着鸳鸯,抱着一方宝匣,步入殿前。
“鸳鸯?你没病?”
贾母瞳孔微缩,愕然道:“你要做什么?谁让你将那东西拿出来的?”
鸳鸯哭得几乎成了泪人,“老祖宗,鸳鸯有错,不该背叛您,可她们说的也着实是对,瞒得过初一,瞒不过十五。”
“旧时,老祖宗曾与我说,府里若有什么不测,这里面便是能活命的东西。如今府中蒙此大难,鸳鸯便将此物拿出来了。老祖宗若是把贾府看得更重,就莫要怪鸳鸯,给子孙后辈们谋一条活路吧。”
“老公爷的朝服,我常常擦拭。着实可惜府邸变成了这遭模样,若老公爷有在天之灵,定然对今日之事痛心疾首。”
再看向贾兰,鸳鸯提着衣袖擦拭了遍眼泪,道:“老公爷亡故前说过,贾家还是有路可走的,老祖宗就成全了吧。”
“鸳鸯对天发誓,待我为老祖宗守陵三年之后,便自刎于陵墓前,绝不苟活。”
“她们?谁是她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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