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邢岫烟抽了抽嘴角,总以为妙玉的行径太过冒险,连忙拦腰抱住她,阻拦道:“不行不行,她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,但凡有点什么事,都会惊动了老太太,我们怎好去捉了她呢?”
妙玉却对此举颇有自信,坦然道:“她在这贾府里赫赫有名,面对几个主子都不卑不亢的,算做是如今老太太真正的门面了,但她即便如此也不仗势欺人,还常常乐善好施,怜贫惜弱,我想她当是个极为精明的人了。”
“在我入府的时候,没少与她打过交道,还关照了我一二。”
邢岫烟更加否定妙玉的计划了,“那便更不行了,她是绝对忠心于老太太的如何说服?”
妙玉一时也没有计较,只是道:“走一步看一步,即便不成,也先将她捉了再说。明日是省亲,排场极大人数众多,她作为贾母的门面,外出做事也很正常,消失一会儿谁又能察觉出端倪来?就算真找不见她了,谁又能顾得上她?”
道理还真就是这么个道理,在邢岫烟还在思考的时候,妙玉就又蒙上了面纱,躬身于窗棂之下,屈步前进了。
“诶,等等我……”
在贾母的讥讽之下,王夫人也只好无奈离去,她能做的都做了,也是无计可施。
鸳鸯便扶着贾母回屋内歇息,才起身贾母又叮嘱道:“将那木匣看牢,别放在这屋子里了。这些人都盼着我入土呢,指不定什么时候便寻到房里来搜。”
贾母再三强调之下,鸳鸯实在忍不住,问道:“老祖宗,这里面是什么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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