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大房会被分到东路院,为何一开始东府被除爵,又为何贾赦贾琏都曾有过牢狱之灾。
她隐隐觉察到,贾家并非在贾母的统筹下复兴繁荣,而是表面浮华。
“老祖宗,您要的可是这个木匣?”
鸳鸯将物件从房里捧出来,送到贾母面前,阖目养神的贾母才幽幽睁开眼。
堂前已经屏退了其余丫鬟,独只剩她们主仆二人。
手攀上木匣,掂了掂重量,贾母并没有打开的意思,反而是松了口气,道:“既然还在就好。”
鸳鸯宽慰道:“老祖宗多虑了,这是在咱们府上,怎会有贼人摸进来呢?”
贾母却摇摇头道:“日防夜防,属家贼最难防。府上流言蜚语四起,你当我老婆子不知?若说这府里没人起了歹心,任谁也不能相信。”
“算计,竟还算计到我这个老婆子身上了,还真以为我昏聩无能不成?”
鸳鸯未能领悟贾母此刻排揎的是哪一个,但也只有刚刚超过架的薛宝钗最为贴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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