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以为今日林姑娘并不会赏光,先坐吧,我这便唤人进来看茶。”贾赦的手心满是汗,他当真怕这省亲上出了幺蛾子。
若是当面被林黛玉告了一状,搅合了省亲大事,他便成了贾家的罪人。
即使事情平息了,他也要被追责。
如今他才掌控了荣国府,若是在省亲时被揭露恶行,便更没机会斗得过有元春撑腰的贾母了,贾赦心底不由得敲起鼓来。
还在盘算着如何与林黛玉套近乎,恳求她不要将事情闹大。
林黛玉却见姊妹们都无碍,便丝毫不留情面,先声夺人问贾赦道:“舅父,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谚语。”
“什么谚语?”即便挨了骂的贾赦还不得不笑脸相迎。
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”林黛玉美眸似是吐火一样,冷言冷语,还在为姊妹们找回场子,也似是在向她们教学如何反驳,“琏哥儿那日祸事,我也正在当场,能容他做出那等荒唐事,难道不是你的过错?再怎么说也轮不到她们来承担!”
“她们敬重你是长辈,不好与你辩解,你倒好反而变本加厉!”
贾赦方才取出手帕,想要擦一擦额前汗珠,却又被林黛玉呵斥一声,心虚的缩了缩手,手帕落在了地上。
如此失态也不敢去捡回,便只好扯起袖角,揩拭一遍,连连点头,道:“是,林姑娘教训的事,未能约束后辈是我的不对。明日在娘娘面前,我当会认下这个罪过,还望姑娘能宽恕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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