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政叹道:“今日夏家女来园中赏花,正伴着老太太一同游园,以此来慰藉老太太的心。”
贾赦点点头,十分赞许贾政的做法,更是与他想到了一处,“二弟有心了,若是能借此让老太太少些防备之心,正是好事。”
叹息一声,贾赦又不由得感慨道:“倘若老太太一开始能分得清形势,不再说那些招惹定国公的话,也不必遭今日的罪。”
“谁又愿意戴上不孝的名头呢?”
“我们兄弟二人可未有私心,全心实意为府邸的安危,却不被老太太所理解,两头都堵两头受气,实属难捱。”
贾政也是感同身受,应道:“老太太上了年纪,脾气也愈发执拗,认准的事不许别个反驳。眼下,定国公风头无两,却还要触这个眉头,说盛极反衰,权臣误国这些不讨喜的话。”
“明明借着林如海之女这一脉关系,能让定国公帮衬些,我们也能捞得些好处,如今却成了不得罪他就是好事。”
贾政捶胸顿足,扼腕叹息,“薛家只是沾了点关系,就受益匪浅,日进斗金,若是换作我们,如今又该是怎一幅光景?”
“而且,本来爹爹在世的时候,也正是这个念头……”
贾赦浅啜了口水,心底也是十分憋闷,大好良机都被贾母错过了,如今竟还在心中记恨,引荣国府入万劫不复之路,如何不让人着恼。
“不过,话说回来,姑娘们在府邸里都待得正好,定国公也没有赶人的意思,更是这次邀园赏花,也爽快的答应了下来。兄长你说,我们两家是不是还有修好的机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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