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僵持了半晌,也全无让她们落座的意思,更没问话。
探春咬了咬嘴唇,还是不忍站出来道:“伯父,林姐姐并非不来,只是她出门时稍感不适,晚一会儿就会到了。”
可此时,贾赦已全无听探春解释的心情了。
先对贾琏冷眼旁观,后将他所书家书撕得粉碎,这般行径,如何让贾赦冷静下来?
“休要再寻借口!当是你们在府邸里也不受定国公的待见,才如此冷落了你们几个。难怪也不敢向定国公开口,只敢撕碎家书,你们可有没有想过,还有回来的今日?”
探春捱下了口气,不再抬头了。
反而是向来默不作声的惜春,仰起小脑袋,反驳道:“怎就是我们的错了?明明是琏二哥他有错在先!”
“住口!”
贾赦重重的拍了下桌案,将一旁茶盏的盖子都拍翻了过来,在案上滚了一圈。
“明明都是姊妹,为何尔等大姐,能入宫中为贵妃,仍不骄不躁,照拂家族。尔等竟是在定国公府旧住月余都不遭待见,且对兄长不管不顾,要你们又有何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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