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怒道:“既然有此法,先前你为何不说?不懂眉眼高低的混账!”
王善保家的被唬得一愣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夏金桂得体的宽慰起贾母,更扶了扶贾母的后背,如同晚辈一般体贴道:“老封君不必动怒,左右不过是些银两的事。眼下,贾家大事在即,不能因为这点黄白之物,就扰了喜庆。”
“太太也与我明了过,这省亲别院是贾家耗费心血修葺而成,账目一时短缺了银子也是正常。老封君爱护子弟后辈,要出体己银,当真让我这小辈敬重。”
“只是晚辈斗胆说一句,万不该典当老封君的体己,属实落了您的颜面。不如这三万两就由我夏家来出吧。”
句句体贴周到,老于世故,让贾母听了颇为顺心,挑不出半分毛病,再看夏金桂的眼光,登时便不同了。
如今两家都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,不论别院中的花花草草,还舍得再往府邸补贴三万两,这孙媳是不得不认下了。
贾母更是通晓人情世故的,有这么爽利的孙媳妇,当不是坏事。
若是往后让她来管家还能分走些王夫人的权,更让贾母安心。
心念及此,贾母笑着拉起夏金桂的手,道:“你这姑娘,真是好善的心肠,虽未出身高门,无论这礼数还是气度,都顶顶出众,是当我府上孙媳的料子。”
夏金桂羞怯怯的垂下头,“老封君您谬赞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