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方才老夫重号了遍脉,却发觉公子双尺脉浮取不应,沉取如虾游,精血犹釜底之薪,乃薪火不继之相,是动摇了先天之本。”
郎中擦了擦额前汗水,叹道:“这的确是难医了。”
“庸医!”
不举二字,已经触碰到了贾琏脆弱的神经。
自被岳凌要挟过后,隔三差五,他便会梦见那一对昆仑奴缓缓向他走来。
梦里只觉胯下生风,缩阳入腹,醒来却遗泄无度,犹如孩童半寸。
甚至贾琏都觉得,自己平日的作风,都更阴柔了,全没了男子气概。
“岳凌这厮属实可恨,等着瞧吧,总有风水轮流转的一天。”
暗啐一句,贾琏又道:“我交了银子,你药不对症,难道就说个难医罢了?你当我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吗?”
即便是立不起来的贾家公子,也背靠着荣国府的这一颗苍天大树,当不是一个小小郎中能够招惹的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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