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侍寝?什么侍寝?”
等司棋问出声来,岳凌才知道这里面的误会有多大。
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迎春,岳凌问道:“迎春姑娘,我应该没说过这种话吧?”
迎春羞得已经是无地自容,只连连点着头,不知该回什么话。
还是司棋追着不放,反问,“那侯爷夜里叫我们是来?”
岳凌无奈扶额,“我叫你们过来,只不过是想问一问迎春姑娘穿在身上的亵衣,是自己裁剪的,还是从外面采买的,又或是有别的途径得来的。”
等说了这句话,岳凌也感觉有些不妥,再补充解释道:“迎春姑娘,你别多心。我不是说对你的亵衣感兴趣,也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,而是这牵扯了我的生意,若市面上早有雷同的样式,我就不该与陛下提议做这门生意了。”
“这其中牵扯甚广,你能明白吗?”
听岳凌说他对自己并没有非分之想,迎春松了一大口气的时候,内心却又有些失落。
本来她平日里就少有自信,甚至自己这次被司棋鼓动,决定舍弃一切,搏一搏出路,到头来却是一场空。
迎春很想自嘲笑笑,可又笑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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