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清早,妙玉如常早起梳洗,坐于师傅的病榻前,服侍用药。
见妙玉气色红润,眉间染喜,其师傅便心有腹诽。
“这回你就高兴了?不过是住在了府里,便将你得意成了这个模样。”
妙玉螓首微垂,将药羹碗勺都收进了托盘里,低声道:“师傅说的什么,我听不明白。”
“师傅还是先好生修养吧。从荣国府到这定国公府里,周遭更为静谧,也适合师傅修养。”
妙玉好似在说:我住在我中意的男人,全都是为了师傅您的病症,并非出于我的私心。
如此这般,怎叫其师傅能顺心。
“不成器的东西,又要去哪?”
妙玉眨了眨眼道:“已是这个时辰了,该去佛堂诵经了,这不是师傅一直以来教我的?”
女尼翻了个白眼,不再与妙玉做口舌之争,翻过身去,阖目休息了。
妙玉暗暗轻笑,便盈盈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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