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后来,第二天见到姑娘,更是睡得很差也没什么精神。还有刚刚,姑娘明明运气最好抽到了侯爷的院子,却好似如丧考妣,根本不想住在这里一样。”
“呸呸呸。”探春啐了几口道:“你这丫头,如丧考妣这个词,也能用在我身上吗?我看你真真是要造反了!”
侍书吐了吐舌头道:“反正就很贴切嘛,姑娘前几日才教过我的这个词,今日刚好用上了。”
探春被她气得不轻,却又有些无可奈何,两人关系亲近,宛如亲姊妹一样,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了。
“喂,姑娘,我到底猜的对不对呀,你怎得不说话?”
探春沉吟良久,才吐出口气,好似认命了一样。
左右瞧了瞧,此刻并没有别人在,便将侍书引到了庭院后的假山石下,低声道:“那我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与你说了,你可莫要告诉别人,哪怕是二姐姐,四妹妹,司棋,入画也不行。”
侍书信誓旦旦的举起手,发誓道:“好,我发誓,姑娘告诉我的事,我绝不与外人说,不然天诛……”
探春忙抬手捂住她的嘴,瞪眼道:“谁叫你发这样的毒誓了,我说你听着!”
侍书吐了吐舌头,嘿嘿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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