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岫烟在贾府也住了一年半载,虽说她下榻是在东路院,却也没少过来和姊妹们闲聊逗趣。
而且旧时在一块,常常都是说些有关安京侯的事,感慨邢岫烟与侯爷竟然交际颇深。
今日却是一同来到了安京侯府,再一回面,探春面上不由得羞臊了几分,只浅浅点头示好。
“林姐姐,昨日的秦姐姐呢?”
为了不引起注意,探春还是抛开思绪,问起了林黛玉的话。
林黛玉嘟了嘟嘴,道:“她呀,身子不舒服,还懒在床上呢。”
“不舒服?”
“当是吧,就莫要再管她了。”
探春倏忽回想起来,在她最后关门的时候,好似听见林黛玉点了几个人名,要去服侍侯爷沐浴,再结合安京侯府的风气,探春当即便想到了会是什么事,不由得羞得更垂下几分头。
偷偷往下面看了一眼,果然下面大丫鬟的桌面上,也空了一人。
但是不知为何,紫鹃却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用膳,还时不时照看着左右的小丫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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