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抬眼一看,正巧撞到岳凌在皱眉,便因此说道:“呃……只是我随口一问,若是侯爷不欲作答,我再问先生和母后也好。”
岳凌摇头道:“非也非也,臣正欲作答。”
岳凌立直了身子,再开口道:“若回答此问,还得从‘桑弘羊三问’说起。”
“国家财用何来?边疆防御何以保障?灾荒赈济如何施行?这三个问题在汉朝时有显露,但在如今的大昌也有显现。”
“辽东女真虎视眈眈,九边开支不断增大,国库亏空累累,山东黄河水患频发。”
“维护稳定,比如朝代新立时,重农抑商能够更快的恢复生产,脱离困境,但目前我们已经并非处在这个阶段了。这或也是你们正在修习《盐铁论》的原因。”
“财富于国可还补于民,工商繁华亦可反哺于农,此乃陛下深意。”
大皇子行学生礼,拜道:“多谢侯爷传道受业解惑,学生铭记。”
岳凌笑笑还礼,“大皇子过于谦逊了。”
说着,岳凌又转到第三张桌子前。
只一低头,岳凌便察觉了不同,这张桌上没有繁复的纹理,砚台石墨,与另外两人用的不同,是连毛笔都用的是寻常可见的狼毫,而并非宫廷内更为稀缺的紫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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