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贾家的承爵人,是嫡长房,但凡有罪名都是先落到他身上,贾赦如何能不慌乱。
两人并肩在荣庆堂门前停住了叫,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,面色更是如丧考妣,心如死灰。
贾赦偏头,压低声音道:“不管如何,咱俩都得将林姑娘高高兴兴的哄走了,你心里可清楚?”
贾政连连点头,“大兄放心,我心里清楚的很。”
贾赦咬咬牙道:“你最是个愚孝的,你清楚个屁!”
说着,贾赦从一旁,掰断了根柳枝,递到贾政手上。
贾政不禁一愣,道:“大兄,你这是何意啊?难道让我登堂鞭笞母亲不成?”
贾赦气道:“有今日之事,岂会和你家宝玉脱开得了关系?打不得老祖宗,还打不得他吗?”
贾政当即醒悟,拍手叫绝,“大兄所言极是!”
说罢,丢开了柳条,从树坑中扯出一节木棒来,踢掉了泥土,“走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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