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他们并非是个安生的,得速速送回一封家书,告知他们千万不要随意与安京侯府攀交,更不要招惹,否则贾家危矣。”
正如此念着,又听皇后唤道:“贤德妃?本宫在与你说话呢。”
身边的小宫女赶忙用手肘顶了顶,贾元春如梦初醒,赶忙拜倒行礼道: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。”
皇后俯身将其扶起,轻拍着掌心安抚,道:“贤德妃,本宫曾说过多少次了,你并非普通宫女,怎可行如此繁礼,有失身份。”
“而且,本宫难道是什么尖酸刻薄的人吗?让你如此害怕?”
贾元春喉咙微动,连连摇头道:“不是,皇后娘娘仁厚宽和、体恤下人,是奴婢有错。”
皇后摇头道:“非是错事,说说吧,刚刚在想什么事?”
望着贾元春垂睫时如雾锁寒江,抬眼处恰雪霁云开,顾盼间烨烨生辉的模样,皇后便惋惜了几分。
如此样貌,又乖巧懂事的姑娘,实不该生在荣国府那个是非之地。
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前不久家里曾寄来书信,奴婢一时走神,在想家里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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