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影目光一凝,道:“你再好好想想,是不是有遗失过,还是有未曾发出的信笺,后来却找不见了。”
看出崔影的面色一变,儒生不由得谨慎了几分,真就仔仔细细的回想起来。
半晌,儒生才小声道:“据我所知,没有此类事情发生,不过我也不能保准一定没有,大人给我些时间,让我传信回去问问。”
崔影脸色十分难看,拂袖起身,嗔怒道:“方才刚说过了如此重要的事,这会儿又记不得了,你以为这是玩笑吗?”
儒生当即起身,垂首连声道:“小人该死,小人该死。”
“该死?”
这个字眼似是犯了崔影的忌讳,他猛地回过头,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:“出了差错不但你死,我死,所有人都得死!”
儒生身子打颤,如芒在背,不敢应声。
崔影发过火后,气息渐渐平稳,重新归于案后,细细回味起方才会上的细节。
“这茶坊能准确报出金湖镇船只的吃水水位,必然和漕运衙门关系匪浅。茶叶也确是多走漕运,也正是合理。”
“只是对这凌记茶坊的跟脚太不清楚了,一时间,我倒也无处下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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