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裴记坊若不站出来自证清白,别说是争夺总商之位了,甚至能因此染上牢狱之灾。
但薛宝钗冷眼望了过去,皱眉道:“此时,还没有你说话的份!”
薛宝钗已经几乎笃定了,这金湖烟花作坊,其中绝对有诈,自然也就没有好语气了。
儒生不死心,征求师爷的意见道:“她,她信口胡诌,污人清白,岂能再堵住我的嘴?”
师爷额头前,涔涔冷汗直流。
薛宝钗句句属实,直戳要害,当着众人的面揭开裴记坊的黑幕,谁敢再偏向裴记坊一方说话,一但真查证他有错,岂不是要被视为同党了?
更何况三位大人物还在台上坐着呢,并未出来指出薛宝钗不是,他一个打工的师爷,怎么越俎代庖。
便是有心庇佑,也是无力为之。
“先静一静,此刻实也不是你说话的时候。”
薛宝钗面上依旧古井无波,并没有因为第一阶段的胜利,而展露喜悦,反倒是乘胜追击道:“此为其一,其二,裴记坊曾言其漕运优势,有多条大船往来江南运输石料,成品烟花,捎带运盐。”
“但在我获得的消息中,同型船只,满仓装盐吃水水位比往金湖镇裴记坊的船只浅三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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