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又将信笺交给身旁的绍兴师爷,轻叹道:“林大人望来奔波劳碌,身子一直不好,这初春冰雪渐融又感染风寒,着实是难以痊愈。”
“既然林大人能如此信任本官,本官自也没有推脱的理由。”
身边师爷将信笺也通读了一遍,捋着胡须道:“大人高风亮节,令人钦佩,只这盐务,还得交由熟悉的人来做。”
崔影颔首,与堂下小吏道:“备马,本官去盐院慰问慰问林大人。”
说着,崔影又回过神来,疑惑道:“诶,安京侯此时在何处?”
堂下小吏才转出去的身子,又扭了回来,“前两日听守门的士兵说过,出城去了,至于去了哪里,暂无人知晓。”
崔影从案后起身,不禁在堂上踱起了步子。
“怪哉,竞拍之事并非小事,陛下又有旨意要他们翁婿二人好生查案,便是林大人病了,此事也该落在安京侯头上,却又委托于本官……”
“难道安京侯还有更要紧的事,不得不离开扬州府?”
师爷起身,跟在崔影身后道:“之前,侯爷曾因鞭笞村妇之事,对知府大人颇为不满。今大人有在安京侯面前将功赎罪的机会,以此便也该应下来,更惶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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