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奉上桌案两张与岳凌和林如海传阅。
林如海定睛一看,诧异道:“盐引,这么多?”
崔影连连点头,“正是,这些还不是全部。鲍家实是胆大妄为,这些都是前朝用过的盐引,以此伪造成真,在盐库中骗取官盐。”
“那一夜仵作验尸之后,我们在柳管家中开始了搜查,在书橱的隔间中,搜出了一个夹层,里面便存放了一本账目。”
“那账目是旧年的账目,并无纰漏,可有两页粘在一块,撕开一看,里面竟夹了一张旧盐引。”
“怕也是因此,躲掉了鲍家的追查。”
“后来,我们追捕鲍麟到祖地,更是发现了其中藏匿了大量的旧盐引,恰巧与柳管家藏匿的那张是同一年。”
“物证充分,这柳管家是被杀人灭口了,最后这把柄也没救了他的性命。”
崔影暗暗挑起眉来,对鲍家这种卸磨杀驴的行为,深感痛恨。
再看堂下,崔影咬牙切齿道:“今有罪犯鲍志道,鲍麟,藏匿旧盐引,以旧充新,诓骗盐库胥吏,盗取官盐,估量漏缺盐税达上百万两,鲍志道你可知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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