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起那日灶房旖旎风光,自己在廊檐下学着野猫叫的窘境,薛宝钗又不觉略红了双靥。
那样的窘境,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,时至今日她想起来,脚趾都会不自觉的抠地,已然成了心底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岳凌为她让出了位子,两人对坐茶案两端,薛宝钗沉了口气,才轻声开口道:“禀侯爷,是前几日扬州丰字号听闻,衙门放出消息,在扬州府内要重选盐商总商来代替鲍家的位置。”
“这事情来得突然,只通知了扬州本地的商会,丰字号虽不是扬州出身,但在扬州也有一定的影响力。”
“如今又兼有在京畿、辽东贩卖长芦盐的经验,来到两淮,也能是如鱼得水。”
“故此,我便想问一问侯爷的意思,若是薛家掺和进来,会不会有什么弊端?”
岳凌闻言陷入了沉思,眉关紧锁。
薛宝钗最善辨识人心,可在岳凌面前,往往不敢擅自去揣度他的心思,也是因为许多次都没有猜准。
可见岳凌似是为难的面色,又不禁暗戳戳的念道:“怎么,侯爷是嫌薛家逐利太多,喂不饱?可每次为官家办差,运输粮草,商货,薛家都是分文不取的,以此充入徭役了。”
“苏州有难,薛家也没少捐输,侯爷应该都是一清二楚的呀。”
适时,岳凌摇头叹息道:“不对,这其中有不对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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