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凌又无奈的搔了搔头,心底多了几分愧疚。
林如海没理会岳凌的小心思,继续道:“非是我学妇人背后嚼舌根,这案子实在是来得也快,去的也快。府衙断案,可从来没这么轻巧过。”
“往往一切看似天衣无缝,才更像是人为,可我思来想去,也找不出其中的症结所在。”
“而且鲍志道这个人,我也算熟悉,虽说无奸不商吧,但他一直以来也还算本分。除了盐商一贯的铺张,也没别的过错。”
“若是因为一个账房,能捅破鲍家的天,还是有些怀疑的。”
岳凌也皱起了眉,“兄长以为,鲍志道有可能是被陷害的?”
林如海摇摇头,“断案非是主观,证据确凿之下,谁敢说被抓之人是无辜的。但凡鲍志道被洗脱了冤屈,为此定案的崔知府,可就没有好下场了。”
“故作冤案,顶带袍服可是保不住的。”
岳凌也持同样的意见,颔首道:“兄长所言极是,不过若是按照兄长所说,更愿意相信鲍家是被奸人所害,那奸人的动机是为何呢?”
“我能想到的,大抵便是鲍家盐商的位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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