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时,门外又来人通报,说是自称东瀛国使者的人遣人送来了信笺。
赵德庸面色一滞,眼神微眯,“什么倭国使者,怕是有会是岳凌那个畜生让人假扮的,要坐实我通倭的罪名!双屿岛都已经被他扫清了,怎还会有倭国使者能来传信,他真当我三岁孩童一样好糊弄?”
适时,堂下跪着的仆人又道:“老爷,我从双屿岛上逃出来的时候,确实还拿了一封信,是双屿岛上的藤原佐木让人递给我的。”
“本来觉得倭国大势已去,老爷不该在再与他们有牵扯了,我方才才没呈上去。”
“藤原佐木?”
这个名字赵德庸并不陌生,他是汪顺手下的第一幕僚,若是汪顺带兵出征,很有可能是他在驻防双屿岛。
而他在此刻还能传出信笺,难道他并没被安京侯捉到,反而逃了出来?
想到这里,赵德庸不禁犹豫起来。
此刻,不知外面已有多少锦衣卫的眼线了。或许他们已经在门外等候,只待一声令下,便将他全家抄走,入京进诏狱问罪了。
若是接了这信肯定要坐实通倭的罪名,可是即便不接他现在还有活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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