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宝琴抬起头反问道:“我若不挡,就让那箭矢射在侯爷面门上吗?”
薛蝌压着心底的愠怒,“那箭矢可射到侯爷身上了?”
唯结果论当然不是正确的分析方式,口才极好的薛宝琴当场辩驳道:“那也不曾射在我身上。”
“你!”
薛蝌拍案而起,指着油盐不进的薛宝琴,气得手指颤动道:“好好,你长大了,我这个做兄长的已经无法管教你了。”
“但身为兄长,我可提醒你了,你已经是有婚约的人,休要对侯爷有什么非分的念头!”
薛宝琴撇了撇嘴,心中念道:“那婚约我没出生的时候就有了,这也能做得数?”
自幼一同长大的妹妹,薛蝌只是看了她躲闪的眼神,便能知道她心底想了些什么。
“对方念在我们没了父亲,没有退掉这份婚约,已经给足了薛家面子,你若不认成了什么事?若是传扬出去,我薛家可还有一个‘信’字?”
“父亲在时,是如何教导我们的?皇商占的不是皇字,是商!为商便是信字当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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