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黛玉刚想说不知羞的女尼,却又想起来,自己也干过类似的事情,便也说不出来了。
岳凌通晓她的意思,颔首应道:“知道了,她倒也是个身世凄惨的可怜人。自小因病被养在寺庙,不能在父母膝前享有亲情,致使她内心寡淡,而略有书信往来,维系世俗之情的父亲又被奸佞害死,冤死牢中。”
林黛玉撇撇嘴道:“她,内心寡淡?”
寡淡能大庭广众之下,向一个男人献吻?那可真是太寡淡了。
林黛玉虽然没说,但内心就是这个意思,岳凌也领悟到了。
摸了下鼻尖,岳凌尴尬一笑,“应当就是因为我为她的父亲平反,所以她情绪激动之下,才会做出那逾礼之举来。”
“她……她和我之间,是真的清清白白。”
“清清白白?”
林黛玉越听越是怀疑,感觉这解释十分苍白无力。
岳凌心虚的饮着茶水,而房内的斗争,竟然还如烈火烹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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