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瑛讪讪笑着应对,就听一旁徐浪问道:“上次我去你家拜访时,只听沈伯伯说,你患病在床了,不便我去探望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你向来能跑能跳的,怎得突然就染病了?这会儿可好得利落?”
沈瑛一面摇头叹息,一面揉着自己曾被岳凌卸下的肩膀,道:“多谢兄长关心,此事……不提也罢。”
见沈瑛似有难言之隐,徐浪却又追问道:“怎么回事?与兄长也说不得?”
沈瑛道:“也不是说不得,是说出来也丢了面子。前不久有个亲戚来我家中借住,因我与那表妹攀谈几句,却是被妹夫以为登徒子打了一顿。”
徐浪愕然,“家中那么多护院也没护住你?竟不是病了,而是遭了一番毒打?”
沈瑛更是叹气,“那妹夫是个厉害的,听说是什么四王八公家的旁支,护院哪里敢动手,只是我被人卸了一条手臂,得亏老郎中医术高明,否则我如今就只剩一条手臂了。”
徐浪听得生了些火气,虽然沈家只是他徐家的一条狗,但打狗也得看主人,这也完全没将徐家放在眼里。
四王八公的旁支,那多半还不如荣宁两府留在金陵的贾家十房。
试问,那十房贾家子弟,也不少有来攀交徐家的想谋些个生路,徐浪都不以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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