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你要去闯那三道题不成?”
岳凌偏头,“对于我来说,便是三道题考教,也未见得有多难。”
妙玉摇头道:“还是走这个方便的路子吧。师父有请柬,今年我下山做法事,在城中也小有名气,也被邀前往。正好师父病卧,她的请柬我用,我的请柬你用,我们便一道进门了。”
“只是将你的发髻盘起来,别的也不碍事。”
“也罢,你说的不无道理。”
听岳凌松了口,妙玉便上手来解了岳凌的发带,为其篦起头来。
发丝缠绕在指尖,妙玉的心思有些飘飘然。
除了邢岫烟,妙玉还未曾摸过第二个人的头发,是连师父也没有,而这第二个人竟是个男子,而且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去摸,妙玉从前是做梦也不敢想。
细心的一条条梳理着,岳凌也倍感舒适,以为这妙玉的手法很是柔和,有种过去做头疗的感觉,若是能再按一按就更恰当了。
当然这要求就有些太过分了,只是目前,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尼,为俗家之人梳理发根,想必佛祖见了都得说有辱门风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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